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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，我的家庭医生每个礼拜都会过来给我检测身体，他们都说我这个年纪还有这么健康的身体简直是个奇迹。
不知道阁下的职业医师证考过没有，居然隔着这么远就能看出冯某有病？”
陈哲笑道：“古人说人有七情六欲，喜怒哀乐。冯老要是没病，不如笑一个来看看。”
“混账！”冯黎明一拍书桌站了起来，吹胡子瞪眼的骂道，“你们一个个的别以为我老了就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把戏。”
“明着说送到我这里来修习法律，背地里还不是为了我在燕京的那一点人脉。”
“怎么？那个猜我什么时候能笑出来的盘口涨到多少钱了？一天天的不务正业。”
看着叶琬渐渐惨白的小脸，陈哲知道冯老爷子说得都是实情。
之前这冯老，大概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，心里早就积压了很多不满。今天被陈哲气得狠了，索性就直说出来了。
陈哲觉得要是再不说点什么，好像就要把叶琬给坑了。
这可不行。
“冯老，您说这么多，不会是要掩盖您笑不出来的病情吧，讳疾忌医可不好。”
陈哲干脆选择将冯黎明的怒气值再拉满一点。
“小子，你以为你这种蹩脚的激将法能够唬到谁？一个做奶茶的，也跑到律师事物所来放肆。”冯黎明的眼光确实毒辣，陈哲和叶琬什么都没有说，他就已经猜出了陈哲的职业。
看了看被搁置在桌面的刑法书，冯黎明冷哼道：“你也别说我不给你机会，你要是能倒着背出刑法的最后一章，我就笑给你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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